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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诗十宗最之最诡异的唐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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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9-20 09:57:5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孟郊和贾岛这对CP到底啥关系?
唐代最惨的诗人都有谁?
比贺知章更长寿的人是谁?
浙江衢州在唐代有过人吃人?
1
为什么有喜剧片,为什么有恐怖电影?
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提出一个问题:我们为何享受生活中丑陋的东西?我们为何享受悲剧?
他自己给出了回答:我们从丑陋和痛苦中也能学到东西,而我们热爱学习,学习能获知事物的意义。
弗洛伊德也解释过:人分为超我、自我和本我,在看笑话、恐怖等类型的文艺作品时,平时被超我和自我抑制的本我得到释放,因此产生快乐。
简单地说,超我就是最完美的人格,比如古代的“圣人”。
自我就是常规状态的人格,比如西装革履的上班族。
本我就是生物性的人格,比如贪官、罪犯,他们就是因为没有抑制住本我、本性,才违背法律和道德。
喜剧片、恐怖片、动作片等不同的文艺形式,给了我们的“本我”一个彻底释放的机会。
那么,唐诗里有没有异乎寻常的,不像“长河落日圆”那么优美的?有没有像恐怖片那样诡异的呢?
有!
但是,唐诗的诡异和恐怖,不只刺激感官,而是震撼内心。
2
不知从何时开始,CP一词火了起来。
词语的意思是配对,指两个有关系的人。
比如福尔摩斯和华生,赵匡胤和赵普,周武王和姜子牙,宋江和李逵。
在唐朝文学界,这样的搭配也有很多。
他们彼此之间不一定见过很多次面,只是人们喜欢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来说。
如李白和杜甫,杜牧和李商隐,元稹和白居易等。
有两个人,他们虽然也被捆绑在一起,但人们给他们制作的名片似乎不那么吉利。
他们一个叫孟郊,一个叫贾岛。
一个叫诗囚,一个叫诗奴。
一个风格是“寒”,一个风格是“瘦”。
两人的命运还真是又寒又瘦,孟郊四十六岁中进士,没做过什么大官,六十三岁暴毙,贾岛没中过进士,晚年才当过一个知县,后来有了一些官职变动的机会,却在六十四岁时死了。
两人一样的悲惨,一样的坎坷,一样的性格内向,不喜欢和普通人有什么过多来往。
据说,贾岛“所交悉尘外之士”,在一个讲究人情世故的地方,他天天和尘外人士交往,想升官发财或实现梦想,恐怕真是天方夜谭。
内向的性格、仕途的坎坷、人生的悲凉,共同造就了两人的诗风。
尤其是贾岛,说得好听是“瘦”,说得直接一点,那就是诡异。比如这句诗:“怪禽啼旷野,落日恐行人。”
诗的名字叫《暮过山村》,是贾岛黄昏时候经过一个山村的时候写的。
按理说,这就是一首羁旅诗,放到现在,就是旅行日记,就是“世界那么大想去看一看”。
看看别人家羁旅诗,杜牧的“寒灯思旧事,断雁警愁眠。”虽然色调阴暗,但灯盏和大雁总是大家熟悉的事物;李商隐的“春日在天涯,天涯日又斜。”虽然是天涯旅人,但身边还有春天和太阳;韦庄的“灯前一觉江南梦,惆怅起来山月斜。”还是熟悉的灯盏,还有诗意的江南,山月虽冷,毕竟有一丝亲切。
贾岛就不同了,上来就一个怪禽,我们不禁要推理,一个山村里能有什么禽?鸡、鸭、鹅显然都不是,因为它们不怪。能怪到让诗人认不出的地步,要么是物种变异,要么是出了怪物,要么,是贾岛眼花了。、
一个变异的猛禽还不够,还有一轮落日,落日本身很美,“长河落日圆”就不错,可是,贾岛非要说,落日把行人都吓死了。
一个“恐”字,让这首诗变得气氛诡异。
有人曾说,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的意境有些诡异,和贾岛这两句诗相比,简直太温馨了!
贾岛仕途不顺倒是其次,他的出身很贫寒,是真正的寒门。
我们现在说,寒门很难出贵子,不过,学生作文里必须要这么写:寒门只要奋斗,一定能出贵子!到底能不能出呢?能出,概率极低而已。
其实自古皆然,唐代诗人七成以上都出身不凡,如出身豪门的李白,出身高贵的杜牧,他们的诗歌,即便悲伤,也悲伤得雍容华贵。
贾岛就不同,他的悲伤一点都不亲切,而是寒冷彻骨,异常吊诡!让人想起卡夫卡的小说,简直是梦呓!
贾岛和李贺一样,都曾受到韩愈赏识,却没有考中科举。
这样的人生境遇,还真是有点现代的荒诞风格。
这首《暮过山村》的后面几句,氛围倒是有所转变,如末尾句“萧条桑柘处,烟火渐相亲。”
诡异的旷野终于有了烟火,有了人气。
可这也抵消不了前面的奇诡。
诗句的“恐怖”,恰恰印证了诗人坎坷的人生之路和复杂敏感的心。
光凭末尾的几点烟火,就能让诗人一生幸福吗?做梦。
值得一提的是,寒门悲苦的贾岛,在晚唐五代时候非常出名,学习他的诗人就有几十个,有人直接把那个时代称为贾岛时代。
很奇怪,学李白的飘逸好理解,为什么学贾岛的苦寒和诡异呢? 
道理很简单,那个时代混乱、黑暗,写诗的人大都和贾岛命运相同,不学他,学谁呢?
贾岛早年当过和尚,三四十岁才在韩愈的推荐下还俗,和尚还俗的目的,肯定是在尘世有所作为,结果却令贾岛大失所望。
此人一生悲苦,诗歌苦闷而诡异,却被众人追捧,应了一句话:江山不幸诗家幸。
就像十九世纪的俄国,社会黑暗,却出了很多大师。
最诡异的唐诗第五名:怪禽啼旷野,落日恐行人。
3
狄更斯在《双城记》开头说:“这是最好的年代,这是最坏的年代,这是最智慧的年代,这是最愚昧的年代。”这句话本来很严肃,后来似乎渐渐成了一种调侃。
其实,不论严肃还是玩笑,有一个问题总是躲不过,那就是:总有人会生错年代。
说得悲观一点,造化弄人,生错了时代,没办法!
说得积极一点,生错时代,那都是懦夫的借口,强者会改变这个时代。
没错,像刘邦、赵匡胤、李世民、朱元璋、成吉思汗这样的人物,确实不怕生错时代,反倒是时代要担心他们,几位大哥悠着点!别杀人杀得太多!惊动佛祖了!
而最要命的是,“生错时代”这种话,还不能随便乱用,只能用在一些天才身上,我们普通人是想要而不得的。
唐代的一大堆诗人,都可以用生错年代来形容,不过,其中还有个最惨的。
和王勃差不多,活了二十七岁,王勃是意外身亡,他是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,虽然不如徐渭拿钉子钉自己耳朵那么惨烈,却也相当悲苦。
前面说过,贾岛和另一个叫李贺的人,都曾受到韩愈的赏识。
在韩愈举荐下,他们参加科举,结果,贾岛没考上,李贺却是被人陷害,有人说他的父亲叫“晋肃”,和“进士”有一个字同音,因此不能参加科举考试,韩愈气得发疯,专门写一篇文章反驳,反驳无效,李贺没资格考试,和他的本家李白一样。
心情压抑的他,漂泊多时,后来在他人推荐下当了小官,过上了“喝茶看报玩扫雷”的唐朝公务员生活,这样的日子与他的壮志完全不符合。
二十二岁,李贺告病回乡,剩下的五年日子,他在长安、洛阳一带来回辗转,最后抑郁攻心,病入膏肓,卒。
李贺到底得了什么病,据说是和周瑜一样的肺结核。
李贺人还长得特别丑,李商隐说他细瘦,通眉,长指爪,说通俗一些,就是瘦得像电线杆,整个人像一只怪物。
一个又丑又病,人生不如意最后还短命的人,谁也没想到,他却是如此痴迷于写诗,他的所有精力,都献给了诗。
就像现代的海子,活了二十五岁,却为诗而生,为诗而死。
因此,李贺有了最诡异的外号“诗鬼”,比较一下,王维是佛,李白是仙,杜甫是圣,而他李贺是鬼。
这种称号,谁受得了?
看两句诗:“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。”
这是写马的,比马还瘦的李贺冲上去,敲一敲马的瘦骨头,一听,竟然有金属的声音。
老天!这是多么恐怖诡异的一幕,如果发生在黑夜,相信很多人会把它当一个鬼故事。
像海子一辈子喜欢写麦子,李贺一辈子喜欢写马,因为马的形象和他自己很像,瘦弱、老实、憋屈、被奴役,长路漫漫没有尽头……
金属的声音,是李贺内心的悲愤之声,瘦弱的骨头,是李贺作为诗人的坚强与执着。
二十世纪西方现代诗歌极其发达,出了很多玩象征隐喻的高手,不过,李贺的这句诗,放在其中恐怕也够格,可以和艾略特一较上下。
其实,李贺并不只是专门写诡异之诗的,他笔下意境的开阔,甚至超过李白。
“大漠沙如雪,燕山月似钩。”
“黄尘清水三山下,更变千年如走马,遥望齐州九点烟,一泓海水杯中泻。”
李贺的意境不在人间,他是站在天上俯瞰地球的,很多诗句,比李白还强。
毛主席就特别赏识李贺,他的“天若有情天亦老”一句,直接引用李贺原文,一字没改,毛主席亲自圈点过的李贺诗歌多达几十首!
看来,诡异而悲苦的诗人,内心是复杂的。
看来,诡异而悲苦的诗人,在这个世界上终究不孤独,知音还是有的。
最诡异的唐诗第四名: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。
4
香港当年有个投票活动,选出最喜欢的唐诗或诗句。
有意思的是,第一名竟然不是李白杜甫等人的千古名句,也不是《春江花月夜》这种“孤篇压全唐”的杰作,而是一首规格奇怪的古诗,
全诗六句,最后两句诗“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”
作者是孟郊,此人和贾岛一样,出身清贫,没有任何背景、地位、家财。
都知道他四十六岁中进士,还知道他六十三岁暴病而死。
他的诗绝大部分是卖惨的,只不过,很多时候卖的不只是个人的惨,而是底层社会的现状。
他死的时候,有一副对联形容他,下联是“巨篇五百咏遍天下平民心”,指的就是孟郊诗歌有很多揭露社会现状的内容。
其实,很多传世文学作品都是“卖惨”的,比如余华的名作《活着》,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,比如杜甫的名作,比如巴金的《寒夜》,比如钱钟书的《围城》,各种卖惨,花式卖惨,生理的,心理的,社会的,家庭的,职业的,婚姻的,应有尽有。
文学上一般把“卖惨”称作“对人类苦难的同情和反思”。
孟郊的个人身份、性格、地位、经历,决定了他的视角不像李白那么天马行空,不像王维那么淡然,不像李商隐那么典雅幽深,他本人就是个“寒士”,所以,他关注的都是社会的寒与苦。
他有一首名作,就叫《苦寒吟》。
百泉冻皆咽,我吟寒更切。半夜倚乔松,不觉满衣雪。
竹竿有甘苦,我爱抱苦节。鸟声有悲欢,我爱口流血。
潘生若解吟,更早生白发。
中间几句“竹竿有甘苦,我爱抱苦节,鸟声有悲欢,我爱口流血”,意思非常明确:我孟郊就是苦,就是矮穷矬!我就喜欢悲剧!我就喜欢痛苦!这才是人生的价值!谁要给我幸福快乐,我跟他急!
不得不让人联想到海子的名句:“愿你们在尘世获得幸福,我只愿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”
本质是多么相似,孟郊是清冷地拥抱人生苦难,海子是优雅而诗意地拥抱苦难。
拥抱苦难,与常人眼中的“幸福”划清界限,沉浸于自己钟爱的事物,即使梦想不能实现,即使短命横死,也心甘情愿,这就是很多诗人的真实内心。
孟郊很多诗歌都像大白话,却道出了最赤裸裸的情感。
尤其是“我爱口流血”,哪有唐诗是这么写的?哪有这样的文学?
可他偏是。
其实,孟郊还有很多诡异的诗:“逐客零落肠,到此汤火煎。”“商气洗声瘦,晚阴驱景芳。”“冷露滴破梦,峭风梳骨寒。”
花花世界,孟郊只知道寒、苦、瘦,但是,闻一多说过:“最能结合自己生活实践,发扬杜甫写实精神,为写实诗歌开出一条新路的,似乎应该是终身苦吟的孟郊。”
痛苦而诡异的人,终究获得了至高的荣耀。
最诡异的唐诗第三名:鸟声有悲欢,我爱口流血。
5
法国有个作家叫司汤达,写了一部《红与黑》。
当时没有多少人读这本书,欣赏的人更少,司汤达自己预言说,一百年后,他的小说会火爆的。
预言实现了,现在,《红与黑》是名著。
司汤达是神奇的预言家,可有些时候,活在当下的人,很难像司汤达那样,准确预见百十年后的事情,有些事,甚至会出现令人不可预料的变化。
唐代有个张九龄,广东人,当过宰相,留下诗歌近两百首,他的名气较大,比如《感遇》组诗,当年,他被称作岭南第一才子,《唐诗三百首》第一首诗就是他的。
实际上,岭南还有五个才子,其中一个叫邵谒,晚唐时期的广东人。
他最初在家乡当小官,有一天,县衙里来了客人,县令吩咐邵谒端茶倒水铺床接待,邵谒急了,心想,我这么一个胸有大才的人,给你这老东西当奴隶?县令怒了,一顿训斥,邵谒“刷”地一下拔出刀子,县令吓得屁滚尿流,以为今日要去地下见孔夫子。没想到,邵谒抽出刀子,割下自己的头发,悬在门梁上,拂袖而去。
古人割头发就像砍头一样,当年曹操就玩过这把戏。
邵谒自己“砍头”之后,发愤苦读三年,终于名动长安,得到大诗人温庭筠的赏识,温庭筠对他的诗歌水平极为赞赏,后来,有个明代人还说:“五岭以南,当开元盛时,以诗文鸣者,独谒与张九龄巍然并存。”
也就是说,邵谒的才气和张九龄应该是同一层级的。
可是,他只留下诗歌三十多首,现在几乎无人知道。
为何有如此差别?很大原因是,邵谒很多诗歌与贾岛孟郊等人一样,抨击时政,讽刺当权者,这种诗歌,一般都不太可能被历代统治者或主流评论家推崇,而且,他本人性格也刚正不阿,与大多数人不合,不像王维那么圆融。
所以,活着的时候,他几乎和张九龄齐名,但他不能像司汤达那样预料到,自己最后的文学地位却没那么高。
其实,邵谒是写过好诗的。
邵谒有首诗叫《长安寒食》。
春日照九衢。春风媚罗绮。万骑出都门,拥在香尘里。
莫辞吊枯骨,千载长如此。安知今日身,不是昔时鬼。
但看平地游,亦见摧辀死。
整首诗格调阴暗,情绪低沉,充满讽刺。
大意是:明媚的春天里,你们这些王公贵族们,骑着骏马各种奢侈,你们这些躯体,谁知道不是乱葬岗里的厉鬼变成的?嘿嘿,别洋洋得意,你们早晚也要成为坟墓里的枯骨!
这首诗很“恶毒”,很诡异,把春天写得阴森森的;把光明写成了黑暗;把人写成了鬼;把春游写成了恐怖片。
有人说,这不就是仇富吗?
没错,是仇富!
为富而仁,人人敬仰;为富不仁,仇一下有何不可?
唐代,和出身底层、怀抱梦想的读书人比起来,那些靠父亲靠祖上的公子哥儿,不应该早日化作厉鬼吗?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中华文化的讽刺,对唐诗的侮辱。
邵谒的文学水平未必一流,但他看到了社会现状,心有所触,他是一个执着而真诚的读书人,他的名声虽然不如贾岛、孟郊、李贺等人,在同样出身苦寒的他,身上却也充盈着诗的力量。
其实,邵谒也有很多风格清丽的诗,如“春日照九衢,春风媚罗绮。”如“至今青山中,寂寞桃花发。”
明代有人说邵谒的诗“多有惬心句,堪击节。”
邵谒的愤懑、苦楚,通过通俗或诡异的文字表达出来,往往切中人心,令人激赏。
最诡异的唐诗第二名:安知今日身,不是昔时鬼。
6
唐代诗人如果按寿命长短排名,第一名应该是顾况,活了八十八岁,贺知章也不错,过了八十,白居易可以排在罗隐之后,活了七十四岁。
杜甫说“人生七十古来稀”,他自己就只活了五十八岁,杜甫五十八年的时间很有价值,完整地经历了安史之乱,这在客观上把杜甫推向了“诗圣”、“诗史”的宝座。
实际上,第四长寿的白居易也有“诗史”的潜质。
杜甫的名篇有《三吏》《三别》,白居易有《秦中吟》十首。
《秦中吟》的视角很草根,主题很平实、很深刻。
比如第一首《议婚》关注的是贫家女嫁不出去,第二首《重赋》关注农民税收,第八首《五弦》关注古代礼乐,剩下的有三首关注布衣寒士,五首揭露贵族奢侈生活。
白居易活得并不坏,晚年的他喝酒写诗看歌舞,应该说比较舒适,而他能够以大量篇幅“自揭其短”,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。
其中第七首《轻肥》,揭露宦官骄横奢侈生活。
“意气骄满路,鞍马光照尘。借问何为者,人称是内臣。朱绂皆大夫,紫绶或将军。夸赴军中宴,走马去如云。尊罍溢九酝,水陆罗八珍。果擘洞庭橘,脍切天池鳞。食饱心自若,酒酣气益振。”
看,这就是古代宦官的生活,美酒、美食、盛装、豪车、肥马,没有一样不彰显着奢华,如果仅仅是这样,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讽刺性。
诗的最后两句,突然出现了欧亨利式的反转:“是岁江南旱,衢州人食人。”
翻译过来是大白话:这一年江南大旱,衢州这地方人吃人。
衢州,在浙江西边,它的水质堪称全国最佳,不知道人吃人的时候,有没有用最好的清水煮过?
最诡异、最恐怖的事物,是不需要任何渲染的,就像斯蒂芬金的小说那样,平平淡淡地写着,突然给你恐怖的一击。
白居易也是如此,当你仿佛置身于富豪们的宴会场景,突然告诉你,就在你身边,你身后,你家不远的地方,人正在吃人。
而你,还在吃着酸菜鱼和水煮肉,不知道哪个味道更好?
这是最恐怖的一句唐诗,出自文学排名第三的白居易。
这是最可怕的社会场景,出自安史之乱后的晚唐。
据统计,在春秋战国时期,北宋靖康之乱时期,明朝万历四十五年左右,都有饥荒和人吃人的现象。
更可怕的是,很多时候,人吃人并不是因为饥荒,而是出于某些人为因素。
比如前秦的苻登就把敌人杀死制成肉干,以充军粮,隋末的军阀朱粲也是有过之无不及,甚至总结了人肉的各种味道,最后把唐太宗的使者都吃了。
这是恐怖而黑暗的历史,这是可怕而真实的古代社会。
当我们念诵着“二十四桥明月夜”、“一片冰心在玉壶”、“一行白鹭上青天”的时候,别忘了,盛唐有美丽、有气魄、有壮阔,也有诡异、邪恶、暗黑。
李白绣口一吐的盛唐之后,充斥着民不聊生的惨状。
最诡异的唐诗第一名:是岁江南旱,衢州人食人。
法国象征主义诗人波德莱尔,曾经以丑为美,诗歌里专门写垃圾、苍蝇、废弃物,这样的文艺,如今成了殿堂级的经典。
没有哪个诗人想要写丑、诡异、恐怖,只是现实苍凉,人生无奈,历史无情。
敏感而纯粹的诗人历经苦难,只想写下一首诗,表达一颗赤诚的心。
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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